呼吸一簇,话音亦是一顿,那床帏之上,沈苏姀已将那药瓶放下,垂了头盯着自己,末了,沾了药膏的手正缓缓落向自己腿间,嬴纵猛地眯了眸子,暗喘了一声才哑着声音道,“至于那何冲,漠北的璴世子岂会将一个禁卫军统领放在眼里,苍穹城中十万苍圣军,自然叫何冲无……无计可施……只是你我……做……做场戏看……” 嬴纵的语声忽然不稳的厉害,与此同时床帏之内传来轻轻地一道“嘶”声,从嬴纵这方看去,那床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