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皆死,唯她独活…… 越来越多诡异的目光落在沈苏姀身上,她垂眸静坐,背脊笔挺。 嬴琛自然知道沈苏姀的身世,心底微恻,面上混不在意的冷哼,“七弟莫要危言耸听。” 嬴纵悠然的轻敲椅臂,倾身靠近嬴琛,语声略低,“五哥若不怕,大可请父皇赐婚。” 嬴琛一滞,只堪堪道出个“你”字便说不出话来。 嬴纵便低笑开来,磁性的笑音入耳,惊起嬴琛背后一阵冷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