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老天,她现在身上除了那块勉强可以称得上胸衣的布料,只剩下那交叉打结的细丝带,怎么敢让他看到。 无极圣尊瞅着她额头都沁着薄汗,便想着伤得怕是不轻,哪敢就这么走了,“别胡闹,真想左臂废了?” “我真的没关系的,师父。”祝一夕左肩又痛,又要应付眼前的局面,急得险些哭出来。 “确定没有重伤,我就走。”无极圣尊报又拽了拽被子,还是没有拽动。 祝一夕又急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