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茉莉醒来的时候,却又发现胸口上多了一个人头。 怎么会这样?这廝是怎样进来的?我明明已经把门关好了,而且他爬上我的床,我怎么会不知道? 虽然是有点惊吓,但茉莉早已经习惯跟樊超然一起睡了,而且他昨晚也挺乖的,没有毛手毛脚,也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,所以茉莉只是轻轻的拍他的头唤醒他。 “早晨,老婆。”樊超然不以为意的揉着他的惺松睡眼,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不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