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可惜他们走来走去,越走越远,茉莉卻越来越烦躁。 在远处有两双眼睛盯着茉莉不放,眼底里不但藏了怒意,藏了敌意,还藏了杀意, “大哥,你看那个贱女人,多逍遥,多自在,后边还跟着个男人。”一个修路工人忿忿不平的说。 “害得我们这么惨,想逍遥快活,休想。”被唤作大哥的另一个修路工人,已经努力在盘算如何置茉莉於死地。 红着眼,怒火中烧的修路工人回忆起令人难以忘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