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少爷小时候多可爱。”一个光头的婴儿眯着眼精列嘴而笑,圆圆润润的小脸蛋柒上一抺腓红,着实人见人爱。 “嗯,很可爱。”茉莉不能否则照片中的小婴儿的可人之处,可是想起现在的他那副德性,实在不能将两者连接上。 然后又是一张张儿时的照片,有一张樊超然咬着一颗巨大的草莓,看上去应该大概一岁多, “我们少爷最怕吃酸的东西,每次吃草莓,他只吃尖端最甜的部分,剩下的草莓头不是给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