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以垣拉开放衣服、毛巾的柜子,从里面挑了条迷彩裤,“如不嫌弃,可以换上它。你和我身量、体重差不了多少,应该可以穿。换衣服需要我们回避吗?” 陆识安接过抛来的迷彩裤,已经开始脱衣了。 大舅子们嘴里说回避,可没有半点行动,不过就是嘴里说说罢了。他不嫌弃大舅子穿过的迷彩裤,也不害羞当着面儿脱衣换裤,这种事,训练营的时候他早已习惯。 上衣脱掉,便是肌肉线条极为好看,每一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