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吧。” 虽然住的是移动帐篷,里面也挺冷的,但也好过在外面干巴巴吹着刮骨疼的寒风。 其实同事们心里也是有疑问的,许老?遗志? 是不是他们知道的那位许老呢? 也不敢问两兄弟,打算等会儿问李工。 回到帐篷,两兄弟各自坐在自己的折叠床上面,静静坐着都没有说话,都在默默抹眼泪,气氛悲伤而压抑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许以恒开口,“我给小叔打电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