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学神,你的心思我知道了,你想否认也晚了。” 陆识安道:“我从未否认。” “是吗?是谁说让我少想、少看呢?”时宁扯扯嘴角,“我可点明无数次,你从未承认。” “并非不承认,而是不敢承认。”陆识安也没有在时宁面前再遮掩,话都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需要遮掩的呢? 倒不如承认了。 他的坦白亦让时宁嘴角弯弯,“怕我拒绝吗?” “嗯,很怕。”陆识安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