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! 她还是先行告退吧。 转身,还没有来得及举步,便撞上一个硬梆梆的胸膛,最倒霉的是鼻子,好像被甩过来的门板撞上,当场疼到她倒抽口冷气。 “又毛躁了。” 头顶上方传来温和似水的声音,很轻很柔,带着暖意流进她心里。 陆识安低头看着突然朝自个怀里撞来的人儿,修眉微地挑了挑,似笑非笑道:“时宁,你不会是想逃吧。” “不是逃,是走。”时宁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