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们是何时何地说好了的?本王也正好是洗耳恭听!” 倾城感觉到了他大掌抚弄自己额头的温度,心跳地飞快,直觉告诉她,今日之事,怕是不能善了了! “阿墨,你听我说。”不知是因为害怕,还是因为紧张,倾城呼吸,竟然是渐渐地急促了起来。 二人本就是离得极近,鼻尖几乎都是要碰到了鼻尖儿了,这会儿,倾城这般地急促地呼吸,带给夜墨的,除了是心底的酥痒之外,就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