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火车站出来,吴鹏是被晒得头昏脑胀。 他在北方生活惯了,这南方的日头他怀疑跟自家的不是一颗。 拨江海这小子的号码吧又一直打不通,也不知道是自己手机出了问题,还是江海的手机罢工。 再一番坚持不懈的努力后,终于,这次打通了。 “我说江海,你小子叫我来江南,这倒好,手机都打不进去了?” 江海红颊感到抱歉,他之前去拜访谢总,故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