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块匾额是我八岁那年搬进这个院子时,我父王赐给我的,上面的字也是父王亲自书写的。” 宫桑陌解释道,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思念和伤痛! “哦。”原来如此,还真是巧,云千语收回了目光。 “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?”云千语难得的好奇了一次。 宫桑陌神色有些黯然,一向带着笑容的俊颜溢上了一层淡淡的悲伤。 “这里原是父王母妃的院子,那一年母妃去世了,临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