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也只是轻轻抖动了一下。 “我这个身子板要是服苦役,一定活不多久!” 陈留叹了口气,透过门缝往外看,公廨厅堂内没发现人影,他轻轻敲了敲门板,“这是樟木,用脚多踹两下,也许能行。” 在共同的威胁下,这两个严重对立的人结成了暂时性的联盟。 “外面有人吗,我要撒尿!” 二癞子嚷嚷了两声。 陈留竖着耳朵,没发现什么动静,“公廨内没人,用力踹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