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她眼泪流的,赵琰就心疼极了。低头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,又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,“傻丫头,看把你委屈的。跟我说说,含着这东西难不难受?含了几回了?” 这话若是等闲说出来,那就是赤/裸/裸的调/情,可他眸中却满是关切,黑亮的眸子柔软温煦,让人生不出邪念。 阿凝自动忽略了第一个问题,嘟着嘴道:“才第一回呢……”就被抓包了,简直丢脸啊。 “这样啊,”赵琰温柔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