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茶烹好后,宋严又将茶杯放入冰瓮中镇了一会儿才拿出,捧给詹清辉。 詹清辉喝了一口,突然道:“为难不为难的,又怎样?” 啊。宋严微微锁眉,这么说,那就是又说了些什么让爷不高兴的话了。 “为什么非得这样呢?当初爷好好读书她不高兴,如今爷不读书,改经商了,她还是不高兴!究竟非要爷怎样他才会高兴?”宋严愤愤,看着此时的詹清辉,突然觉得很心疼。 有个这样的继母,还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