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里没有生活,自然也就少了一份情感。 她现在更多的是吃惊于镇子上的变化,十年前她跟着丈夫来奔丧的时候,这里还是遍地平房,很多都是砖墙草顶的房子,镇子中心的路也就是这么十来米宽,两边还有人家种满了小树。每到吃饭的时候,一个个端着个碗,或蹲或站在门口的树随下一边聊天一边吃饭。 一到下点儿小雨,这路上到处是水塘子,别说是走人了,就连牲口走着都困难,而且什么牛粪喽,羊屎喽,随处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