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抑。 “庭芳……庭芳……你听我说。”简雁容怎经得起许庭芳的拨弄,气喘吁吁,香汗淋漓,双颊绯红面带春-色。许庭芳只以为严容不愿雌伏,便奋力一抬,又使得自己直直被严容压住,裸-露的胸膛亲密无间。 “严容,我雌伏……”没有羞恨,只有期盼。 “你什么雌伏?”简雁容伏在许庭芳身上,呼吸此起彼伏,喃喃道,“我本来就是女人!” 许庭芳觉得自己疯了,不仅产生了幻觉,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