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俏脸毫无血色,飞快起身,连鞋袜都没有穿,“药呢?药呢?” 韩紫烟忙将碗端了上去,看着简雁容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,心里略微放了心。仇人之子一死,也算是大仇报了一半。 只是一碗药下去,简雁容并没好转的迹象,还未走到床边就昏睡了过去,韩紫烟和书砚相视一眼忙奔了去。 朝廷之上,气氛庄严。 朱竮危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立于左侧的许临风,将手中的奏折扔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