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芳,过来帮我擦头发。” 一年一年大了,声音更柔腻,低语时不复白日的爽朗,甜丝丝像泡了蜜。 许庭芳心脏咚咚狂跳,双颊和耳根着火似滚烫,满面通红,手心飙汗。 不敢过去,又想过去,很是纠结。 “过来帮我啊!”简雁容撒娇,拉长了嗓音。 好像女人的声音。 许庭芳觉得自己这想法是在亵渎严容,又觉得自己盼着严容是女人盼得走火入魔了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