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,不写奏折了。 “爷。”简雁容进得房了,瘪着嘴哭丧了脸,摆出可怜兮兮之态,小小声求程秀之救命。 还有她应付不了的事?程秀之笑,万不信的,离开书案来到软榻上斜躺下,笑吟吟道:“什么事,说来爷听听。” 这一躺,乌黑的头发从脑后披散开来,衬着如玉脸庞更白,凤眼含笑,酒意水汽有之,桃花艳色流于其中,杂色文绮彩绣暗红锦袍的领口微松了开来,锁骨露了出来,微有薄红,秀色潋滟,委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