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究了,许庭芳未料到他至此还包庇容哥,有些意外,叹了口气,想劝,又不知如何劝。 “没被相爷禁足,怎么这几日也不见你过来。”程秀之收起册子转开话题。 “刚认识一位小兄弟,极是有趣。”许庭芳微微一笑道 有趣!程秀之眉心跳了一下,问道:“怎么个有趣?” “画工极是出色,跟我比不相上下,为人大方爽朗毫不造作,对我既无敬讳亦无轻视,就跟我是个身份平常的人一样,很机灵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