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林灵看着达摩，“在他杀我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了，器灵的气息，是掩盖不住的，不过，你们利用我们之间的感情做出了这最后的抉择，彻底抹去了平之身上你们的烙印，你们以为，我是怎么活下来的？”

林灵往前走了一步，气息直逼达摩。

“既然已经没有了烙印，就不要再强求了。阁下，强扭的瓜不甜，让一个器灵成为你们的佛子，我想这要是传出去，都可以贻笑大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