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少荣烦透了她。 她越在乎什么,陈少荣就故意提什么,好像刺激她能得到什么扭曲的快感。 “你就是个泼妇,怎么好意思跟朱茯苓比?” 刘梅就更疯了。 “你成天惦记那贱人,那贱人看得上你吗?我比不上那贱人,你又好得到哪儿去?跟程越比,你就是个臭虫!” “啪!” 是响亮的巴掌。 绝不是陈少荣第一次对她动手。 刘梅就更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