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天还没亮,笼子里的鸡就开始叫。 程忠良起来时,发现床的另一边没人了。 “孩子妈?孩子妈?” 叫了好几声,没人应。 厨房也没人,平时会准备的早饭,也没半点动静。 “一大早的,干啥去了?” 难道是下地,收大菜头去了? 吴春芬不懒,但也不是那么勤快的女人,不会天刚亮就下地。 果然,去地里一看,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