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不过半个月后的行业峰会,刚好也在齐城,不知道那时候他还在不在。 当晚,她做了个梦。 梦到程越,一身的血。 半夜被惊醒,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。 实在放心不下,她又跑出客厅来。 脚上连拖鞋都没穿,也没注意到。 抓起电话就拨通程越那边的号码。 “喂?哪位?找谁?” 熟悉的声音,微微低哑,带着浓浓的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