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眨了眨,何灿灿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重复地问着:“你说什么,保姆,对吗?” 盛子琛云淡风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 何灿灿可没那么淡定,她现在也不想高尚了,昂起下颚,针锋相对道:“你想什么呢,凭什么你想安排保姆就安排进来?这里是我家,你别异想天开了!至于照顾安雅,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在呢,肯定没问题。” “那她受伤的手,也是你们照顾的结果吗?” 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