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一次手术,很疼的。” 白芊芊在旁符合道:“安雅说得有理,为了一条小疤痕去做手术,是挺不值得,栀子才比较需要,你们别看栀子云淡风轻,实际上,不管是手术中还是手术后,都很遭罪。” 听了这话,柳安雅与何灿灿都露出心疼的表情。 夏晚晚一直听着这边的谈话,越听,眉头皱得越紧,最后开口说了话:“你们几个人的关系,好像很不错啊。” 何灿灿昂起下颚,很得意地说:“对呀,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