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，不过他随即也只是自嘲地笑笑，看来自己是因为她的不可思议的来历给弄得有点神经质了。

沈明珠还将他走后，楚霆做的一些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他，一点都没有隐瞒。

不管楚霆对她如何，那种爱慕是没有说出口的，而她对楚霆也没有那样的感觉，大家只是合作关系。

所以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
两人就那样说这话，看着窗户渐渐地泛起了青光，很快蜡烛的火焰跳跃了一下，然后完全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