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状，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绝对安全之感。

“这就是……零维？足以让我放开一切，安心寄托真灵的地方？”

心念一闪，吴空就发现，所有通道闭合了。

他不知道自己的真灵位于哪里，仿佛处处都在，又仿佛处处都没有……即是不存在，也是无处不在。但奇怪的是，他与原来的世界，有着一种无形的隔膜。

原来的本体，身体，原来的元神，原来的灵魂。那负界混沌珠，那正世界，都与他之间，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