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在卷毛的挑逗下竟然玩起了划拳脱衣游戏,三下两下女孩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薄如蚕丝的三角裤,挺着一对纹上蝴蝶的硕大丰盈,又把涂着红指甲的手伸向了卷毛的裤裆。卷毛吓得东躲西藏,而那个女孩却不依不饶,包厢内顿时浪声阵阵,笑语不绝。 凌晨三点十分,一直闷头喝酒的萧邦缓缓站了起来,径直走出包厢。他带上门,低头走过幽暗的走廊,从楼梯下到一楼进入洗手间,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,然后缓缓地擦去脸上的水珠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