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佛大学演讲完毕回到纽约时,已经是晚上九点了。 康宁刚刚回到自己房间,正要脱衣洗澡,洗去一身的疲乏,一个特殊的电话让他重新回到了宽大的客厅。 坐在沙发上,康宁接过小段递来的话筒问道:“你好,请问先生是谁?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 “师弟,我刚下飞机不久,十五分钟后我就会到达你下榻的酒店。派个人下来接我吧,否则警卫森严的我也上不去啊。”司徒远熟悉的笑声清晰地传进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