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,就连自己德高望重的父亲也只是让那些患者能保持现状、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就行了,自己就更不能像治好武元杰那样治好其他人了。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的职业道德范畴来说,这样做有违一个医生的救死扶伤的天职,但是康宁并没有多少不安和愧疚,就像艺术没有国界而艺术家有国界那样,康宁始终恪守祖训,知道用自己的医术去为谁服务。 再就是那些特异风湿病患者之中,有不少人在十余年前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犯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