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东兴?” 张剑寒神色一暗,苦笑一声道:“唉,不是我判断的,是上面做出的结论。不过我觉得这个结论还是很有道理的,从我那兄弟一路逃亡的线路分析,方向上应该没有错误。对了伟清,以前越境的人都在什么地方过去的?有没有特定的线路?” “这我可就难回答了。” 李伟清指着河里来来往往的几条小船,耐心地解释道:“别的不说,你现在拿出一百元钱来,给河边无论是我们的还是越南的任何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