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九点,全身无力的康宁一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宾馆的,只觉得自己此刻头晕脑胀体温不低。 他略作洗漱走出宾馆,拐进左边的衡阳路,形同嚼蜡般用过早餐,找到一家药店买些药品便信步往回走。 半路上,康宁在一个简易的理发摊位的椅子上坐下,花三元钱接受年逾花甲的老师傅的周到服务,一头凌乱的头发变成整齐精神的寸头,脸上的胡子也在锋利剃刀的游走下尽数消失,要不是老师傅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