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二楼尽头那间包厢门外时,浓郁的血腥味让他脸色突变。 杜建武拔枪上膛,一脚踢开房门冲进房内:“不许动!警察......” 满屋子没有一个人应他一声,墙脚的保安死猪般卧着,门后不远的大汉满脸是血趴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动不动,其他三个死者分别倒在三个地方,地板上的血迹还在缓缓流动,漫过了五六平方米的地板,浓浓的硝烟味尚未散去,沙发上那个眉心中弹的死者,还在圆睁着死鱼般的眼睛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