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功德箱里投下哪怕一枚硬币,只是绕着大殿缓慢地闲逛起来。 最后,一语不发的两人齐齐走到一个无人的院子,在松柏下的石凳旁坐下,彼此含笑对视起来。 “我服你了!” 杜建武摇摇头苦笑着,伸手指指康宁的鼻子佩服地说道:“文质彬彬的一个人,谁能想到城府如此之深心机如此稠密?一件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做得漂亮啊!对了,我刚刚记起来,那一百万你打算怎么花?” “怎么?杜哥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