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大人想些什么,莫非他和咱们谈的理想都是假的?” 茅坤苦笑着摇摇头,“未必如此,说起来老夫还有些感动。” “感动?鹿门兄,你脑子也坏掉了?”王寅怪叫道,牵动了脸上的伤口,疼得五官都扭曲了。 茅坤随手拿了一包药,“回头休息一下,赶快抹上吧。” 王寅接过了药,沉思半晌,自嘲一笑,“大人柄国也有五年了,怎么心反倒比以往还软了?真是莫名其妙!” “十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