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位浑身的须发都乍了起来,眼珠子通红,呼哧呼哧的,跟要吃人一样。 张允侠倒退了两步,气愤道:“买卖不成仁义在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达彦诺颜嗜血地一笑,比哭还难看。 “张先生,没有火铳,我只有死路一条,我这个人又怕寂寞,所以——正好我手里还有咱们往来的账目和信件,我就都捅出去,反正你们家勾结外人的事情也没少干,大家一起玩完!” 张允侠眉毛都立起来,他跳着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