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端榕怔了一下,不禁动容,坐直了小身板,道:“表哥,您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 陈厚蕴轻叹一声,道:“本来这种事情,不该告诉你。毕竟你年纪还小。但我又想,你总是要长大历练出来的,也知道轻重,所以才说一些给你听。” “文登公当年应世而起,就有了陈家这一代代的传承,到我这里,就是第五代,这你都知道。按理说,如此短的时间内,陈氏人口又不多,底蕴应该不足才对,但其实并不然。”陈厚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