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担心。”陈厚蕴陪同沈柔凝从余荫堂出来,缓步走进伴月轩,在水榭边的山石边站住了。 落日的余晖洒在满池清荷上,清香幽幽,稍微除去了些这个无风傍晚的沉闷之气,心情跟着轻松了些。 “阿凝。”陈厚蕴想了想,开口道:“昨天平武候的女眷过来,因为什么,你应该是知道了?” 沈柔凝点点头。 陈厚蕴看了一下她的脸色,见她并没有因此而患得患失,心下稍轻,道:“你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