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那种师徒情谊在突然间就彻底断了。 “刑术,到了。”阎刚站在门洞前叫着先前就只知道埋头走路,一句话也不说的刑术。 刑术没有任何反应,阎刚看了一眼田炼峰,田炼峰嘟囔道:“几句话,引个路,就要五万,是我,我也想不通。” 阎刚没搭理他,只是用手推了下刑术,刑术回过神来,抬眼看着门洞道:“哦,到了。” “往里面走,穿过里面那座楼,再穿过一座楼,就是负四号,也就是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