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里的女人和梦里的长得一模一样! 该死!昨天不该伸手去接的。 他烦躁地爬爬头发,抓来打火机。 鲜艳的火光灭了又亮,亮了又灭,在画卷下反复,最终还是没有点着。 他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,一幅死物而已,竟让他狠不下心烧毁,实在有够扯。 算了。只是一个梦而已,没必要如惊弓之鸟,把东西给烧了。 唐子骞摇头失笑,抬头看墙上的时钟,四点三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