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存在他自然得罪不起,可没有按照掌教的要求将之拦在山门外,陈珲也害怕掌教责罚之下,自己无法交差。 他此刻可谓忐忑不安,忧心忡忡。 “前辈……还没请教过你的大名”陈珲想了想,终于还是壮起胆子问道。 他已经带着对方走了有一刻钟的事情,这一路上这位少年模样的前辈,只是不住的用目光打量着山道两侧的草木,时不时会问一些诸如—— “我记得这处以前有棵银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