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很厉害。 从小到大,我对她言听计从。 但这一次,我终究没办法答应和她一同离开的请求。 我知道这是很蠢的决定。 但我没办法离开。 因为某些我说不出来,但我认为一定存在的原因。 …… 庆元十一年五月十七 我爹决定加入西洲剑甲。 这是一个出乎我预料的决定。 他只是一个衙役,喜欢吹牛,喜欢喝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