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说谁？

他在和自己说话，还是和这个人说话？

少年看了看酒鬼。

酒鬼看青衣的眼神，让少年很不喜欢。

他们……不应该是朋友的吗？
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，觉得我很不正常，居然喜欢一个男的……”

“不是。”

听着青衣话语里的痛苦和难受，酒鬼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出了声，而不是只在心里回答……

喜欢……男人？

少年愣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