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里下了轿撵,映入眼帘是一片鲜红,老人佝偻着身躯蜷缩在地上,长剑贯穿了他的胸膛,要想救他,绝无可能。 “咳咳……”老人枕在故里的膝盖上,每咳一次,就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掺杂着血沫子从他的口腔喷出。 “能死在你怀里足够了。”他的目光紧紧黏在故里的面容上,眼神却仿佛透过故里看到了另一个人。 “春儿,苟且偷生半辈子,你能原谅我吗?”老人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,人也有些糊涂,只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