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。 “拿来。”沈长安并未注意到自家师弟的异常,伸手向他讨要什么。 此举正好顺了沈微言的意,他顺势将手中的茶杯放进了沈微言手中,这才空出手捏着自己的耳垂长出了一口气。 “嘶——”沈长安握着手中的茶杯不由得眼皮一颤,难道他刚刚就是这样面不改色的还完一杯茶? 他假模假样地将茶杯放在桌上,端茶、倒水、饮下,一气呵成。 事毕,他再次伸出被烫得通红的手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