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鼻涕一把泪,“小人就想好好如个厕,不承想被这些梁上君子看了个干净。” 他的哭声越发惨烈,“小人还不曾娶妻,便失了清白,这要是传出去,日后在这京城里还有哪户正经人家愿意把姑娘嫁于小人!” 阳杰凄厉的哭声回荡在耳边,即便是故里这样没皮没脸的,也心虚地不敢看他。 “沈大将军,你又是为何爬到树上去了?”沈微言站起身来,笑看自家师兄,眼底尽是戏谑。 沈长安长到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