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滴落,染红了故里的双眸。 “你可有感到什么异样?”他问。 说来也奇怪,白天在春风楼见到那房中一幕,故里便被浊气缠身,她本以为是鲜血所导致,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这样的。 她依然摇头,“没有感到一丝不适。” 沈微言将手送到身后,寻欢早已拿着药瓶候着了。 “果然如我所想,你的浊气并不是因为血腥,而是因为春风楼中那女子的怨气。”他看着自己被裹得里三层